人并不知道,作为庄氏集团的董事长,他虽然没上过多少学,可记忆力相当好。
别说最近的事了。
就是几年前,一些重大事件,几点发生的,参与的都是什么人,写起来也是犹如昨日一般。
干爹,干爹
奋笔疾书中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,庄总左右看看,好似听到了老九的声音。
摇摇头。
不可能的,老九早就失踪了,而且这里是调查组亲自安排的安全屋,怎么会在这听到老九的声音。
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庄总打了个激灵,瞬间后背上的汗毛就竖了起来,因为这句干爹是从他耳边响起的。
庄总猛地站了起来:谁在说话?
一道诡异的身影出现在了墙边。
庄总定睛看去。
入眼,这人不是老九是谁,此时的他满目红光,半身红衣,就那样站在自己面前。
老,老九?
庄总咽了口吐沫,强装着镇定说道: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
干爹,我死的好惨
老九脸色狰狞:是八哥杀了我,而且杀了我后还不罢休,以邪法来驱使我,使我不得安宁。
说着。
老九的双眼中流出血泪:干爹,我好难受,我无时无刻不再被痛苦与怨恨折磨,你能不能帮帮我?
怎,怎么帮?
看着满是诡异与怨恨的老九。
庄总哪能不知道,他的干儿子老九,早已成为被人操控的厉诡。
让我吞了你吧。
吞了你,我就能晋升红衣,就没有这么痛苦了。
老九满是哀求:干爹,我也不想这样,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啊。
口水流了一地。
老九紧紧盯着庄总的心口:要怪,也要怪你自己吧,挺大的人了,嘴上没把门的,集团的那点事都不够你嘚瑟,你给谁填麻烦呢。
老,老九
啊!!
一声惨叫。
房间内很快没了动静。
第二天一早。
一摞报纸被狠狠的摔在了办公桌上。
鲁局依然顶着那标志性的光头,双目间满是愤怒:都是饭桶,我是怎么给你们说的,一定要看好庄强,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掉,你们是怎么做的,一个大活人,死在了安全屋内,你们还说什么也不知道!
惊若寒蝉。
几名值班人员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闷头道:鲁局,我们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凌晨三点多,也不知道怎么的,越来越困,稀里糊涂就睡着了。
不等再问下去。
鲁局身后,一直戴着墨镜的青年人便开口道:不管他们的事,这件案子本就不是活人做的。
鲁局看向身后的青年。
是厉诡。
青年闻着空气中的味道:一只很凶很凶的厉诡,现在还能闻到它的臭味。
听到这种说法。
鲁局的脸色一阵变幻低语道:庄氏集团内,前几个月,有个叫张恒的安全经理离职,有迹象表明,他也是一位奇人异士,现在我们抓了庄强,并让他转做了污点证人,估计这事
先不管。
青年开口道:现有情况,很难对术法类的杀人的案件进行定性,他既然能驱使诡异,嗯,是个很棘手的对手。
想了想,青年再道:先以自杀结案,至于那个张恒,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我会去找他。
阳江不是法外之地。
他来,便代表秩序来了。
他这边刚上任,就敢在他的地盘上杀人,不是下马威还是什么。
子母尸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