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里请了三天假，孟参长还开玩笑：“早点把人家姑娘娶进家门就安心了，要不多给你几天假？”

“您多给我几天，我年底的假您还给吗？”

孟参长笑着骂了句：“兔崽子，滚一边去。”

程究从孟参长办公室走出来，十早就等很久了，连忙跑过来，：“九哥，你请假要去哪里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请假？”

“不心听到的……”

“是趴门缝偷听吧。”

十不好意思笑，：“九哥，你是要去哪里？”

太阳太晒，程究眯着眼睛，：“回家。”

十犹豫了会：“是因为辛姐吗？”

“你知道还问。”程究不否认。

“哇呜！”十非常夸张，“那她以后还会来吗？”

“话这么多？”

“九哥，那我给你收拾行李去！”

“用不着。”
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
程究要回墉城，就三天假期，时间非常紧凑，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和证件就去赶飞机了，当然，他请假的事还是被江棠知道了。

江棠打他电话打不通，一直都是关机状态，她好像预感到什么，坐立难安。

江棠干脆直接找了十，问他：“程究请假三天要去哪里？他手机怎么关机了？”

十知道江棠的心思，毕竟共事这么多年了，大家也积累了一定感情，他很委婉：“这个……我不太方便，这是九哥的事。”

“我联系不上他，我才找你，十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？”

十摸后脑勺，“江棠，你冷静点。”

“十，我们认识这么久了，这点事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吗？”

“不是我不想，是因为九哥交代过，我不能。”

江棠动容，垂眸，深深叹了口气：“我大概是猜到了。”

十：“你猜到什么了？”

“之前辛姐突然离开，是跟程究爸爸一起走的吧，程究以前从来没请过假，他这次请假，是要回家吧？”

十：“……”

“十，我不是傻子，有些事其实大家心知肚明，只是我不愿意相信我就这样没机会了。你别这种眼神看我，我不需要你的可怜。”

十收回视线，低着头，看鞋尖，声音很，：“要不，江棠，你就别想九哥了，他有喜欢的人。”

江棠勾唇自嘲一笑：“你也知道我喜欢程究，你看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，这几年，我一直喜欢他，他是不是早就知道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他是瞎的吗？怎么会看不出来？算了，你又不是他，肯定也不知道。”

十觉得有必要让她看清楚，于是跟她：“九哥回墉城了，你别再惦记了，真的，江棠，我们认识那么久，作为朋友，不想你太难过。”

“你这些，我更难过。”

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，女人比他想的还要复杂难搞，也不怪江棠，本来九哥长得好，身材好，虽然外表高冷严肃，但他就是招姑娘喜欢。他即便不回应，也有姑娘使劲往上贴。

就跟电视里的大明星一样，自带吸引人的光环。

没有江棠，也会有下一个。

江棠什么都不怕，就怕程究真的会跟辛甘领证，真到了这一步，谁也无力回天。不过还好的是，辛甘并不愿意和程究在一起，她还有机会。

程究坐上回墉城的飞机，墉城的一切对他来又陌生又熟悉，这几年没回家，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。

来回需要两天，还好他可以在飞机上补眠，于是到了墉城，谁也没告诉，他打了辆车，回程家。

天都还没亮，程家这会还没人起床，就阿姨起来的早，在院子打扫落叶。

程究还记得家里密码，直接输入密码就进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