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搞垮彭来昌。”
“我懂了……呵,这一招,真是够准、够狠!”高震岳嘴角勾起一抹跟赵天成如出一辙的阴笑,心里不得不佩服赵天成的算计。
“现在的官场,哪儿是那么好混的?”赵天成靠在椅背上,眼神里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,“到了咱们这个层级,必须仔细梳理各方关系,在看不见的地方下力气。只要我们步步为营,彭来昌、蒋震这些人,没有一个能跟我们抗衡的!到最后,整个广贵省,肯定是我们说了算!”
那一瞬间,赵天成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控广贵省的模样。
都说当官要培养自己的人,退休后才能不被人瞧不起。
可我赵天成是谁?
是土生土长的广贵人,底下早就有一大批他提拔起来的干部,那些人见了我,跟儿子见了老子似的毕恭毕敬。
但这还不够……
那些人的层级还不够高,权力还不够大。
老子要的,是完全掌控广贵的局面,把自己的人都提拔到重要岗位上。
到时候,不仅仅是广贵省,整个南方,甚至整个华夏,都要有我赵天成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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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回去,先把彭来昌想要看到的那份报告整理出来,明天一早就开始严审这二十二个人!”高震岳站起身,语气急切地说。
“记住……”赵天成突然冷着脸,盯着高震岳说:“审讯的时候,半点儿手下留情都不能有!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!以后再想找这么好的机会扳倒彭来昌,可就难了。”
“您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高震岳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,“这种审讯取证的事情,别说整个广贵省,就是放眼整个华国,也未必有比我更厉害的。我干了一辈子公安,什么硬骨头啃不下来?”
“去吧!”
“好!”高震岳拎起公文包,快步离开了赵天成的办公室。
——
当天晚上,高震岳对着蒋震给他的那份初步调查报告,逐字逐句地修改,把所有涉案情节都往轻了写,该模糊的模糊,该淡化的淡化,最后整理出一份几乎没有实质处罚依据的“轻罪报告”。
他看着自己的“杰作”,仿佛已经看到了彭来昌放下戒心的样子。
而就在高震岳忙着写报告的时候,彭来昌并没有回家睡觉,而是驱车赶往了钱老的住处。
这次是钱老主动打电话让他过来的,之前几次钱老打电话劝他找蒋震说和,他都找借口推脱了,这次实在躲不开钱老的唠叨,只能答应。
彭来昌赶到钱老住处时,已经是晚上十点四十多了。
钱老一直没睡,年纪大了,晚上喝了茶就容易失眠,只能倒着白开水慢慢喝。
看到彭来昌黑着脸,一脸疲惫地走进来,钱老指了指旁边的茶壶,语气平淡地说:“你要是想喝,自己倒。”
彭来昌摆了摆手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叹了口气说:“这会儿哪有心情喝茶啊……觉都睡不着了。”
“还没有去找蒋震?”钱老皱起眉头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。
彭来昌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地说:“让我去找他说和?我不去,也没必要去。”
“来昌啊……”钱老放下水杯,语重心长地说,“我知道你的想法,也了解你的心情。你是省委书记,放不下架子,觉得去找一个省长服软丢面子。但这时候,真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!你要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,你手下那么多人被抓,证据都在蒋震手里,你跟他这么闹下去,真的会出事的!”
他说着,语气变得严肃起来,继续道:“而且,我真没想到,你怎么就这么大胆!你那个外甥张明,还有你提拔的那几个市县领导,贪得无厌,把扶贫款都敢挪用私分,这些事情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,你觉得上级领导、京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