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伤害过别人的事情而自责内耗的。
马致远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,为了他的事业前途,来找陆严河要一部戏演?
陆严河:“你这是?”
马致远:“我需要让所有人知道,我和你重新成为了朋友,可以合作了。”
陆严河听到这句话,直接嗤笑出了声。
“你在开什么玩笑?”
“我没有在开玩笑,陆严河。”马致远盯着陆严河,“前段时间那些人全部跳出来讨伐我,难道背后没有你的指使?”
“你现在这样,还需要我指使别人做什么吗?”陆严河摇摇头,“你高估了你自己。”
马致远额角青筋凸起。
风雨大作。
陆严河看着马致远此时此刻的脸色,心中觉得格外出气。
只可惜,李治百和颜良不能一起同场共赏。
“嗯,还有,我拒绝。”
马致远一愣。
陆严河慢条斯理地抬起手,转了转自己的手腕,就好像,保持一个姿势久了,关节有点酸了。
“如果在我的朋友们对你群起而攻之之前,给你演演戏,演了也就演了。”陆严河微微一笑,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想起了他的朋友们,“不过,现在,那些东西,你给不给我的,我不是那么在意,虽然我不知道你手里掌握着什么,可无论是什么,都影响不到我现在的生活,而我现在的生活,没有什么人比这些朋友对我来说更重要。陪你演戏,无异于往他们身上戳刀,所以,就算我市侩,我也不做这买卖。”
马致远沉默。
陆严河:“你的事情,你自己去折腾,当年你伤害了那么多人,包括我在内,我也根本不想帮你洗白,我没有落井下石,不过是因为我现在……该怎么说呢?太好了,我的生活、事业都太好了,你可能永远也理解不了,连脏自己的手去报复一个人的心情都不想有的那种好,是什么状态。哪怕是在你最红的时候。”
马致远眼神里已经弥漫出凶狠之色。
杀人诛心。
陆严河侧了下头。
前边的车门打开。
邹东下了车。
“好了,我说完了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陆严河往前走了两步,正要上车的时候,马致远忽然喊:“陆严河,你以为你会一辈子顺风顺水吗?我就不信你身上没有什么问题!”
陆严河听到马致远这句话,停了一下脚步,笑着摇了摇头,头也没回,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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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傻啊!你先答应下来,从他手里拿到东西再反水不就行了!”李治百听到陆严河直接拒绝了马致远以后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。
陆严河:“……我干不出这种事。”
李治百眼中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更浓了。
“算了吧,无论怎么样,都是与虎谋皮,一旦沾上了,就洗不干净了。”陆严河说,“何必跟他合作,用不着。”
李治百点头。
“你这么说,我倒是能接受一点了。”
陆严河:“而且,星娱过去做过什么,周平安过去做过什么,我都知道,证据,我也都有,我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,以他的性格,如果他手里掌握的东西够硬,他会比我更猖狂,会想要打压我的气焰,但是他没有。其实我也没觉得他手里能掌握什么东西,只要他不知道星娱当年为什么要打压我就行。”
李治百知道,陆严河说的是陈品河的事情。
“嗯,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件事,他估计要唯恐天下不乱了。”
“有时候我也在想,这件事竟然都成了我的弱点了。”陆严河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,“努力读书,努力工作,兢兢业业,